何方渐渐发现，他不是完全无法控制身体。
只是延迟比较大，想法到实行需要一分钟时间。
一分钟的延迟实在令人绝望，最重要别人的命令，优先于自己的命令，还很轻易被别人命令掩盖行动。
唯一庆幸训练后，有一段空余时间能自由行动。
一开始还有人对何方行动产生兴趣，后来他没有任何变化，所有人都乏味了。
基地里没有人会在意一头呆头鹅的行动，只是听从命令工具，不可能做出伤害组织、。
何方命令自己到资料室，观看各种基础技术书籍，以一分钟延迟，其他事情做不了，只有知识不会背叛自己。
当然，最主要有系统存在，能记录下来，要不然何方才懒得看。
半个月不知不觉过去了，由于没有自我意识，学习全靠身体自行记住，训练越到高深技巧，进度就越是缓慢，甚至开始出现停滞不前。
倒计时还在运行，何方想着倒计时到零的时候，会不会接管身体。
要等一年……还是自杀吧。
基地所有人对何方不假以颜色，有些无聊成员还拿他开玩笑取乐，组织上唯一当做人看只有灵幽。
“听说，你是我之前实验体，组织花费大量资源，结果压根是个失败品，组织让我取代你的存在。”一号实验体很嚣张说。
一号实验体是何方基因克隆体，经过基因调整和药物催化，短短十天已经有一具成年人身体，体内植入原生核复制品，尽管没有原体力量速度和恐怖自愈能力，却没有被原生核吞噬意识，具有一定程度的自我意识。
何方评价就是，没有继承自己帅气，更无法继承智慧的复制品。
“哼，连一点反应也没有，说到底不过是个人偶。”一号实验体失去兴趣转身离开。
何方没有理会，不如说，现在状态根本理会不了，继续翻动书籍的页面。
系统提示你翻看书籍，学习度达到100，掌握基础神经元学。
……
“实验体21号唯一容纳原生核，身体素质达到人类基本十倍，恢复能力相当于c级自愈异能者，单靠身体素质，能和c级异能者战斗。”
巴扎黑和灵幽两人向屏幕里男人报告进展。
坐在靠椅上男人背对镜头，翻看着报告道“但学习能力低下，没有自我意识和智商感情，训练进度已经停滞下来。”
灵幽冷厉道“破坏自我意识，本身就是败笔。”
巴扎黑不以为然道“即便林紫峰不采取实验破坏自我意识，原核影响下也会逐步变成疯子。”
眼前男人知道基地所有秘密，他正是黑光的首领。
男人问“克隆体训练小队的成果怎么样？”
巴扎黑道“很有前景，具有自我意识和只听从命令玩具完全不同，潜力巨大。”
“一号实验体觉得怎么样？”
“克隆体中最拔尖存在，林紫峰本人好像带着某种期待，又或者说是兴趣。”
男人说“林紫峰提出一个新方案，用一号实验体取代z，将原生核移植过去。”
“风险有些大。”
“总比留在废物身上要好。”
“一号能承受原生核吗？”
男人不以为然道“z基因克隆体对原生核没有基本排拆，说到底不过是消耗品罢了，要是发疯了，干掉后再移植就是。”
“失去原生核z就完全是废品了。”
灵幽眼神中黯然一闪而过。
男人捕捉到那一刹那感情道“你好像对z产生同情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男人玩味一笑道“是曾经同为试验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