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头，有些疑惑，却是回答道“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。”
到了他这种境界，几乎算是看透了天地，对于轮回之说，也是有些许理解。
凌凡一笑，直接道“我是你未来的徒弟，转世重生至此！”
无极闻言，却是沉默了。
半晌之后，他才终于开口，却只有两字。
“证据！”
“天地之间，唯有你我知晓无极生玄功，这还不够吗？”凌凡直接道。
“不算很够。”无极说道。
玄功他只传过凌凡一人，且为他所创。
除了看他创造玄功的天地，还真没人可以知晓。
这个证据很有利，却也有诸多疑点。
凌凡了解无极，也知道他心中的怀疑，终是跑出了重磅炸弹“我解决掉了玄功的缺点和隐患，我能让你变回女人！”
嗡！！
一股庞大气势，席卷而出。
眨眼之间，凌凡周边就被夷为平地，而他却是完好无损。
无极身上光芒涌动，有些不稳。
“你……在说什么？”
“我是你徒弟，亲传徒弟，怎会不知你的秘密。”凌凡笑道。
无极凝视他良久，终是手指一点，放开了束缚。
凌凡顿时感觉浑身一松，获得了自由。
他知道，两个惊天之秘抛出，师父已经相信大半了。
凌凡闭上双眼，意念重回前世，将与无极相遇，直到现在重生的记忆全部压缩，透过神识，传达过去。
无极起初还有些抗拒，却只是顷刻罢了，接着便接受了凌凡传达的记忆。
神识传递信息，是可以作假的。
但在无极这等仙帝面前作假，放眼两界都无人可以做到。
两世记忆，只花了无极几秒而已，就已经完全看完。
他眸子微微瞪大，有些难以相信。
“你……，真是我徒儿？”
“如假包换。”凌凡笑道。
他已经确定，无极相信了。
“嗡！”
一阵波动传来，无极身上突然光芒大盛。
紧接着，光芒渐渐收敛，露出了无极的真容。
一身古袍，青丝过腰，倾国容颜，难掩英气。
一代仙帝无极，居然真是女儿身！
她选择相信凌凡，运转了凌凡传达的改良玄功。
少年所说果然不错，她恢复了。
原本的无极，因为玄功瑕疵，肉身虽强，却有问题，所以一直以光芒掩盖。
时间一久，遍无人知其真身。
直到凌凡出现，得其真传，凭借无上才智，结合万千功法，研究出了玄功的改良之法，才让无极恢复原貌。
如今，只是让无极恢复原貌的时间提前了而已。
看着自己恢复的容貌，无极有些发怔。
她做梦都想不到，自己恢复容貌的过程，竟会如此奇妙。
“所以，你真是我的徒儿，道号凌天。”
无极看向凌凡，眼中最后的一丝疑虑，已经烟消云散。
“是我。”凌凡脸上的笑容无比真挚。
“那你，要不要随我一起回仙界？”无极看向凌凡，真切问道。
她看了凌凡的记忆，从少年和她相处的画面之中，恍惚又重活一世。
对于这前世就疼爱的弟子，如今也是更加疼爱。
“抱歉师父，这一点，恕难从命。”凌凡摇了摇头。
“也是，前世你心怀怨恨，无牵无挂，今世从头再来，却是有了无限牵绊。”
无极缓缓说道，声如银铃，悦耳动听。
“也罢，以你的天资，飞升也不过是时间问题，师父就在仙界待他个千年万年，等你飞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