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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始祖地。
坐落在荒凉的上苍高原之上。
偌大的古城中，寂静无声，仿佛没有任何的生机。
这座古城的形态也颇为古怪。
整个巨城，都在向着中心区域不断攀升。
从远处看去，就好似是一座金字塔。
随着进入了古城，姜凌天的血脉仿佛都复苏了一般，只给姜凌天一种血脉沸腾，活性大增的异样感。
“应该是因为永恒之血的缘故。”
一行人中，唯有姜凌天有了这丝异样感。
据此，姜凌天也就确定了，这座古城的确与永恒有关。
不然的话，他这正在向永恒方向蜕变的血脉，不会有所异动。
一念至此，姜凌天的目光定格在了古城的中心处。
那里也是古城最高的地方，若是从远处眺望而来，便是金字塔的顶端。
心中一念升起，姜凌天等人不再迟疑，身形几个闪烁间，纷纷来到了这古城的最高处。
在这里，一览无遗。
没有了古色古香的建筑物，亭台楼宇，矗立高楼，仿佛只延续到了下一层的区域。
在这里，俨然是一座恢弘的露天祭坛。
有九十九根巨柱，撑起了祭坛穹顶。
琉璃瓦砾的穹顶之下，一尊雕像赫然醒目。
这雕像，竟也是人族样貌。
与梦境之城中的雕像，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。
负手而立，面容模糊，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股让众生为之心颤，想要膜拜的恢弘大势。
此时此刻，先行一步的太初，静立在那雕像之下。
太初身后的玄天君几人，察觉到了姜凌天一行人的到来。
玄天君猛地转身，看向了姜凌天。
这位太初麾下的十大鬼将之首，玄天君，在看向姜凌天的时候，那眼神格外的精彩。
有惊疑不定，有震撼，有恐惧，也有茫然之色。
“上尊，姜…姜凌天来了。”
“上尊您回头看看，您有没有觉得，这永恒之体的雕像，就是姜凌天本人呢？”
玄天君脸上的表情何其精彩，似笑似哭。
像姜凌天？！
此话倒是提醒了在场的众人。
道尊所带领的太上道观一行人，白骨大尊与众妖魔也纷纷到来。
都听到了这句话。
一时间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姜凌天的身上。
像我？
姜凌天也看向了那雕像。
的确，都是人族样貌。
姜凌天不禁想到了梵天大梦说的那句话。
“我总觉得，我一族不是为了等待着一位能够提前开辟出来自我世界的生灵到来。”
“而是目地更加明确，就是在等待着你。”
这！
是在梦境之城中，梵天大梦突然感受到的。
简而言之，梦魇一族的布局，并非是在等待着类似于姜凌天这一类的生灵。
而就是在等待着姜凌天！
当时，姜凌天就心生疑惑。
不过想再多也无用。
姜凌天并没有多说什么，而是来到了雕像之前。
道尊与白骨大尊也纷纷上前。
此时此刻，雕像前，聚集了此时代欲要证道永恒的几位存在。
姜凌天、太初、道尊、白骨大尊。
仅仅四位。
别看这数量似乎很少。
然而，四人都明白，他们这一路走来，是超越了多少的生灵。
一路披荆斩棘，树敌无数，堪称是踩着数之不尽的敌人尸骨，一步步走到了今日。
“证道永恒，倒是无需我们之间拼杀个你死我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