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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宠小间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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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婚期将至(上)(1/2)
        顾昼在返回南平王府的路上,磕磕绊绊,竟是不小心踩落了三个瓦片,险些在屋檐上滑落,虽没有惊起人家明灯,却是让顾昼万般警醒,自己这是怎么了,为何屡屡因为这个人慌了心神,她心中对轩辕渊所言有所猜想,但是却不敢去行动,她不再是那个有着后盾的顾府大小姐,现在的她有顾虑,有牵挂,她有后顾之忧,她不敢放手一搏。那个伫立的顾门都能一瞬间倾覆,她又为什么相信相处不过一年的她对她的了解呢?她怎么敢赌,她一贫如洗,两手空空,她又拿什么去赌?

        顾昼思绪万千,却也是回到了南平王府,几个时辰之前,她曾为宸王的一片赤诚感动,但是如今的她却只能化身冷酷无情的剑,怪就怪在她为了崛起顾门入了宫,为了保全南平认了轩辕渊的任务,既然如此,难以两全,那就只能对不起宸王了。勉强自己定下心神,发觉身体内的功法有异动,几周天下来也没有丝毫好转,顾昼只得起身,脱离修炼状态,上一次功法异动还是幼时,那时候自己身边还有父亲和母亲的护法,倒是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,那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?自己的功法乃是顾门独家,除了顾门本身的直系掌权者,就无人习得了,如今在这茫茫人海中,恐怕也只有自己一人是这功法的传承者了,就算是对本身有所损伤,她又怎能放弃,这是她对顾门最后的依托了,也是她最后的凭借,所以,她不会放弃,就算没有人护法,自己这个顾门的未来掌舵人也一定能够度过这一难关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昼心中已然有了打算,婚期将至,但留给自己的还有时间,这几天时间如果真的能够利用好,处理好南平诸事也是绰绰有余的,说来也是沧桑,毕竟若是以以前的顾门来说,想在区区几天的时间内将他们从南平挖出来可谓是痴人说梦,但是现在的顾门,一是规模急剧缩水,二是已是穷弩之末,所以想要重组也完全可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昼的双眸睁开,却是瞧见了书案上的香囊,那普普通通却又让她记挂一天的什物,连同那只木簪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案上。顾昼自知今晚已是不易练功,便是起身下床,拿起那百合香香囊再三确认,那味道与记忆中没有任何差别。这个香囊是聘礼中的彩头,只是寓意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,但是香囊的选择为什么会是百合香?为什么不提用檀香和沉香?偏偏是最普通也是最难以调和的百合香?顾昼不敢用力的嗅,她只是浅浅的吞吐,然后笑了,笑的很幸福,有那么一瞬间,她真的想就此放手,时间就此停止,闻着这股熟悉的味道就此沉睡。但是也仅仅是一瞬,那个木簪就躺在香囊的对面,它深褐色的簪身与红艳的香囊行车巨大的反差,却似一把冰刃生生的捅破了顾昼的幻想,提醒着她,她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了,她不能也不配呆在那自己编织的美好里,她的肩上有使命,有责任,有必须去做的事,也有不得不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昼猛然意识到,为什么这个味道与自己母亲配置的完全一样?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?还是说宸王已经知道她来者不善,然后将这两只香囊做一个警示呢?顾昼放下手中的香囊,慢慢的摇了摇头,有些事情,她不愿去想,也不想去想,一旦开始,就难以结束,她知道当她踏上这一条路的时候她就难以回头了。顾昼慢慢的走回床榻,穿着亵衣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恍恍惚惚间,她感觉到有一个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颊,很轻很柔,她想睁开自己的双眼,却怎么也睁不开,只有一阵,那种感觉消失了,就像是顾昼做的一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醒来,顾昼才发觉,这是一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,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没有任何痕迹能都证明,昨夜有人来过,她摇了摇头,起身更衣,她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,她强迫自己在深沉的睡梦中清醒过来,迈出府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她是一副普通女子的形象,又一次走进了琴箫楼,这一次老鸨没有任何反应,反倒是给了一个白眼,顾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