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一个灵魂体知道个鬼的好吃！”
“怎么？你瞧不起灵魂体？要知道，像我这样的灵魂体，天上地下独此一份！再说了，这包子确实好吃。”小赵叉着腰，斜着眼看着具灿星。然后又谄媚的看着张满月。
“唉，果然还是小赵懂事。”张满月欣慰的看了小赵一眼。
“你不是去休息了吗？怎么又飘出来了？嗯？”具灿星眯着眼看着小赵。
“因为满月努那在啊！作为满月努那在这个世界的头号粉丝，我当然要在了！”小赵理所应当的说道。
“舔狗。”具灿星小声说道。
……
店外，厨师关掉了电子招牌灯。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手推板车，上面收纳着垃圾。
“哎呦，这个得要拿开啊！唉。”厨师摇了摇头，回去了。
一个手提着塑料袋的老头弯着腰向板车走去。塑料袋里有一些不是特别新鲜的剩菜。
这老头穿着鼓鼓囊囊的衣服，戴着帽子，露出的头发花白，脸似乎多年没洗了，比正常人黑些。
老头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只剩下小半的菜包子，也不顾脏，放在嘴里就吃。
如果细细打量，不难发现，这老头赫然就是那个被“子弹”击中的凡川市长，朴圭浩。
朴圭浩四处望了望，恰好通过美食店的玻璃窗看到了张满月。他记得这个开枪射击他的女人！就算他化成灰，他也不会忘记这个害他一无所有的女人！
“是对我开枪的那个臭女人！”朴圭浩咬牙切齿的遁入黑暗中。
……
“你说什么？舔狗？灿星啊，你怕是忘了，我从你五岁时便跟在你附近，你的那些糗事。比如说某人九岁还尿床，剪指甲盖能把指甲蹦眼里，在那又哭又叫。还有……”
“咳咳，那个，满月社长。我要一直看到像刚才那样吓人的东西吗？”具灿星盯着张满月。
面对具灿星如此生硬的话题转移，张满月和小赵都撇了撇嘴。其实张满月还蛮期待小赵继续说下去的。
“刚才那种情况是你倒霉，才会看到长得那么吓人的。并不都是那么吓人的。”张满月没好气的说道。
她转了个身子，指着一个座位上的小男孩说道“喏，他，你看看他。”
那个小男孩穿着淡黄色的上衣，下身穿着牛仔裤，在那不停的拨动着包子，似乎嫌烫。不过小男孩也挺安静的。
“这样的孩子就不太吓人吧？乍一看还以为是人就路过了。”张满月说道。
“大部分都是这样的。不要害怕。”
“他为什么在那里那样啊？”具灿星盯着那个小男孩。
“有的是因为死得太突然都不知道自己死了，所以在游荡。也有的是执着于生前迷恋的东西，不肯走。”张满月吹了吹包子，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“那我绝对是特别突然的。”小赵在旁刷着存在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