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

重生之我是少将军夫人

首页
关灯
护眼
字体:
增大
缩小
18(1/4)
        幽黑的森林里,一个女子赤着脚费力奔跑着,双脚尽是血污。眼里也尽是惊恐,脸色煞白的很。

        树叶上散下来的光,打晃在她身上。衣裳也被冷汗打湿了,特别是脊背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正是聊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聊问每跑了步就要回头看一下。她的呼吸一下又一下,重的很,也急促的很,仿佛整个森林都能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追她的东西时不时传了一串咯咯咯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似笑声,似哭声,似歌声,又似说话声。荡在森林里,真真比上那绕梁三日不绝的气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光注意回头看那东西追上来没,一点也没顾的脚下的聊问,被一块石头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摔了个狗吃屎。

        丝毫顾不得起身查看摔伤处,也顾不得起身再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便赶忙双手双脚齐用,连滚带爬地进一旁的灌木丛中,蜷着身体躲在里面。双手捂着口鼻,就怕出一点儿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也抖的很,手心,脊背,额头全是虚冷汗。眼睛也死死的盯着叶子交错的缝隙,憋了气望着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消一会儿,一个红影和一个青影带着一团绿火慢摇过去了。好大一会儿,聊问才敢放了捂着口鼻的手大口的呼吸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聊问悄悄探了头出来,胆战心惊的左右看看,没看到什么,才舒了口气从那灌木丛里爬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刚爬出,还保持着手脚沾地的姿势。眼神所及处,两双雪白的小脚就在她前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相离不过才五步之远。

        聊问咽了咽口水,憋了口气慢慢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小童看着她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撑着伞,一个提着灯笼。伞是红的,灯火是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撑伞的小童是稍高些的,着的一身青衣。提灯笼的是矮了青衣一个脑袋的,只是挂了个红肚兜。他俩露出来的头,手和脚都是雪白雪白的,没有一点血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脸颊上是两团红红的,和嘴一个颜色的,血红血红的。正咧嘴笑着看着聊问,嘴里不时有血一样的东西滴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绿灯火的衬照下,越发的恐怖,阴森。

        聊问一口气还没吐出来,腾的起身又费力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天才猛的吐了口气,仰天长叹“神啊!这到底何地?他们要追我到何时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娃娃已经追了聊问半月了,也没什么具体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聊问是自娘胎里就带了一股子邪劲,她所到之处,皆有人无端或惨死或重伤。据她小姨说的,她母亲怀她时,家里就已然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出生时,先是她娘亲亡了,不及六岁时,父亲被村头那棵突然断了的大榕树压死,也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村里最年长的老者捻着胡须看着她爹的亡体叹气“这大树立在这已有千年,雷劈了多少次,洪水发了多少次,始终郁郁葱葱,挺拔壮丽。这青天白日无故断了,实乃不祥之兆,不祥之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聊问被她小姨带回家中扶养,虽是带了她十多年。但这些年里,她小姨命硬,也是为她擦屁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村里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发现她邪的,是张家小儿和她走了一条路回家,突然倒地吐血而亡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付家闺女儿同她一起上树摘果,被果噎着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林家寡妇去她家借了一些布袋回家装粮,被粮压死而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终究不得而知,反正她小姨到现在也是没人敢娶,家宅附近也只有她一家孤零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村里虽是好不容易长到十六岁,但也是无朋无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结下了不少恩怨梁子,多少人恨她恨的牙痒痒,但还是对她这邪劲的体质避而远之,只是偶尔打晕她或者朝她扔些石子出些气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月之前,被诓骗说是河口里有花灯观看,聊问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被人一棒子打晕,醒来身处这片森林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