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见大安。另外,馨贵妃落胎后身子一直不好,庆德妃如今又病倒了,一个个总是三灾八难的。因此,臣妾想亲自去道台山敬香祈福,祈求上苍赐福大周,保佑皇上!”
果然不出倾城所料,慕容予桓听完后便皱了皱眉,道,
“敬香祈福虽是件好事,但又何必非要你亲去道台山不可?朕明日便下旨令袁松再去请了道台山的高僧来做法事便是了。”
倾城微笑着缓缓摇了摇头,伸手将慕容予桓身上的风氅紧了紧,道,
“皇上,太后崩逝之前皇上就命人请了道台山的高僧来做法事,可是前朝和后宫仍然风‘波’不断。道台山一年四季香火不断,得道高僧更是闻名四海,按说不会不灵光,可见还是咱们的心意不够虔诚所致。原本应该是皇上亲自去道台山敬香礼佛的,可眼下一来军政大事离不开皇上,二来皇上的身子也着实受不了车马劳顿,所以臣妾便想代皇上去道台山敬香。”
倾城想得周到,可慕容予桓仍然不情不愿,他携了倾城的手道,
“你说的很是,可是眼下这后宫里,如贵妃将心思都放在了端和身上;琴儿身子一直不大好,又总是伤心;柔儿也是大病小病的不断;娴儿刚刚封妃,许多事情还没有头绪,你若再去了那么远的地方,这后宫可‘交’给谁打理呢?再说,朕一时半刻也离不开你啊!”
倾城早已料到他不会同意,听了他这样说,便也摆出一副为难的神情,道,
“皇上此言极是,其实臣妾也不想离开皇上,可是敬香礼佛、酬天祈福是大事,又不能随随便便‘交’给一个人便罢了。”
慕容予桓仿佛是一个任‘性’撒娇的大男孩一般,只是不同意倾城去,至于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却然不顾。踌躇了半晌,倾城方试探的道,
“皇上,臣妾还有一个提议,既然臣妾走不开,那不如就由尔宁代父皇去道台山敬香吧。”
“尔宁?他怎么行?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家。”
倾城笑了笑,道,
“尔宁虽然还年幼,但却是皇上唯一的皇子,且又是长子。皇上脱不开身,由皇子代替皇上敬天酬神,这是再名正言顺不过的了,总比派那些不相干的朝臣去顺理成章得多了。”
慕容予桓听了,这才认真的思考起这个提议,思索着道,
“这倒也是个办法。先帝在世时,也曾派大皇子代为祭天祭袓。可是,尔宁还年幼,他能懂得什么呢?”
倾城想了想,道,
“皇上,这也是一个没法子的权宜之计罢了。其实臣妾也不放心尔宁去那么远的地方,且尔宁还年幼,也需要有人照料才是。依臣妾之见,不如在合宫的嫔妃之中再挑选一个贤德淑惠之人与尔宁同去,一来可以在路上照料尔宁,二来更显皇家礼佛的诚心,皇上意下如何?”
慕容予桓思量了片刻,缓缓点了点头道,
“这也罢了,只是由谁去才好呢?”
倾城的眼神游移着,似在认真思索着人选,掰着手指道,
“宫中若说是‘性’子贤德淑惠,又一心牵系敬爱皇上之人,第一个儿便要属如贵妃了。可是端和公主年幼,小‘女’孩儿家自然离不开母亲,若为了礼佛敬香反让如贵妃母‘女’分离也是不妥。除了如贵妃嘛……”
倾城说到这里,慕容予桓自然而然的接了句道,
“那就是庆德妃吧!柔儿一向贤良淑婉,对人和气,她的位份又高,与皇子同去是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倾城如醍醐灌顶一般,欣然笑道,
“是了,庆德妃妹妹确是个极好的人选!皇上圣明!”
于是,这件事情便这样定下了。礼部择了黄道吉日,慕容予桓便命内务府为林柔儿和尔宁打点一切,准备派二人去道台山敬香祈福。
彼时,林柔儿的身子刚刚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