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江晟一拳把墙都锤裂了，一旁的黄九楼和柳欣顿时看得眼睛都直了。
“这......你怎么做到的？”柳欣忍不住问道。
江晟没有说话，他看着右手上渐渐消退的银光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没办法长时间维持吗？
他想着，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环。
上面却显示的是19876天。
“卧槽！怎么降这么多！”江晟顿时大吃一惊。
之前是多少天来着？
就算从楼上摔下来摔掉了他七千多天，剩下的时间应该也还有两万多天才对。
再减去和那些家伙战斗时受的伤以及自身的损耗，对了，还要加上后来和柳欣重新绕回大楼解决掉的刀疤脸和背心男的时间。
这么算下来的话，他剩下的时间少说也应该还有两万三千天左右。
江晟还没有养成随时看时间环的习惯，因此也只能大概估计。
他不禁抬手抚额，早该想到的，应该在测试之前先看一眼时间的。
这下好了，连刚才那一下消耗了多少时间都不清楚，还得再试一遍。
不过这时间也减得太多了。
再试一次就等于说又要浪费大量的时间。
这让江晟十分肉疼，都有些舍不得再试了。
但是现在如果不把这些数据测试清楚，到了需要实战的时候，很可能就会出现毁灭性的失误！
这样一想，江晟顿时咬了咬牙。
“妈的，就当投资了梦想！”
说罢，他重新用短刀刺穿了手掌，然后控制体内的银光附着上了他的右手。
然而这一次，江晟偏头看向时间环，却发现时间显示依旧是19876天，并没有变化。
难不成是随时间递减的？
为了验证这个猜想，江晟把时间环的单位调成了分钟，然后静静地等了十分钟。
而时间环上的时间，也同样减少了十分钟。
也就是说，除了正常的时间流逝，江晟那将银光附着在手上的做法并没有多消耗时间。
“不应该啊，我的时间明明减了这么多！”
江晟有些不解。
难不成真的是在之前的战斗中损耗掉了吗？
那也损耗得太多了一点吧。
他自认为还是把自己保护得很好，除了坠楼，他应该没有受到过什么会大量扣减时间的攻击才对。
而且对于自身的加速他也已经很克制了。
所以时间不应该减得这么多！
江晟看着右手上的银光，心中确信，这种行为一定是有时间损耗的。
那乞丐曾经说过，时间交易就是时间战场唯一的规则。
那么换句话说，在这里的一切行为都与时间挂钩，不存在不会扣减时间的行为！
这么想的话，难不成这个能力并不是随着使用而扣减时间的，而是有着其他的规则？
难不成是买断制？
江晟心中突然升起了这个想法。
他转头看向柳欣说道：“我大概给你说一下吧。”
说罢，他就将柳欣叫出了奶茶店，将这个能力的大致情况告诉了柳欣。
黄九楼自然看得懂气氛，并没有跟出来凑热闹。
江晟自己领悟思考的时候还没觉得，但是当他准备教柳欣的时候就发现，这个能力并不是那么简单可以掌握的。
他拼命地说，口水都说干了，柳欣却仍旧难以掌握。
江晟不由急得长叹一声，这感觉比教那群富婆女子防身术都费劲。
“你还真是笨啊！”
柳欣闻言顿时一瞪眼：“你给我好好说话啊！明明是你自己表述不清楚！”
“好好好！我再给你说一遍！”江晟知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