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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女仵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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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套中套(1/2)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大概也没想到,不过是睡了一觉,一觉醒来就被绑在了木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睁开眼,好一会才聚焦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沉看了一眼阿七,阿七心领神会,拎了一桶水尽数泼在余思年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骤然的冰冷,余思年立马清醒了,咳出嘴里的水:“你们——你们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映安清了清嗓子,加重了语气:“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是哪?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睁大了眼睛,似乎是知道自己在哪里了,脸色一点点变白,眼睛里全是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映安呵呵一笑:“北镇抚司——诏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瞪大了眼睛,咽了咽口水,不知所措的道:“几位大人——我……我犯什么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沉微微偏了下头,眸光锐利,冷着声音道:“你和赵敏夏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眼神飘忽,磕磕绊绊的道:“她是主子,我我——一个下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沉从椅子上起身,从那一桌子的刑具上拿出一把小刀,慢悠悠地走向余思年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自知在劫难逃,拼命的摇头:“大人!大人明鉴!我……啊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还没说完,傅沉猛的将刀插在他的胳膊上,用力一划直到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看着自己血淋淋的胳膊,痛苦的大叫,久久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映安还未见过傅沉这幅样子,好像煞神一样一脸煞气,把刀子捅进人肉里,面不改色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,人人都说进了诏狱就是九死一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沉低头看他,余思年满头冷汗,大口喘着气,傅沉微微一笑,那笑容看起来阴沉的吓人,果不其然,嘴角落下的那一瞬间,又是果断落下一刀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嘶吼起来,吼着吼着大哭起来:“我说!我说!啊——我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沉收了刀,又坐回椅子上,连邪气阴冷的笑都懒得给了,冷冷地道:“赵敏夏枕头里那些情诗是不是你写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费劲的吸了一口气,低声说:“是,我以为她都烧毁了,没成想竟然被藏在了枕头里。”说完自嘲地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映安看了一眼傅沉,走进余思年,低声问:“她不是处子之身了,也是因为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神色赫然,鼻尖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,不自然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你胆子不小啊,这种掉脑袋的事你也敢做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抿了一下唇,不再吭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映安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,慢悠悠地说:“你别告诉我,你是见色起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看看她,又看看傅沉,思索了半天,才道:“秀女们都是提前半年进京学习宫里的礼仪,我接旨后,就有人找到我,给了我一百两黄金,让我接近赵小姐,夺了她的清白。”说到这,余思年哽咽了一下,“大人!我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沉盯着他的眼睛,良久才道:“谁给你的黄金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本就是贪生怕死的人,方才吃了苦头,心有余悸,急忙说:“大人,我真的不知道是谁,他带了面具,我只知道是个男人,会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映安抱臂,继续道:“我们在你房中发现了制作一半的口脂,还有朱砂,赵小姐可是你用朱砂调的口脂害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思年虽然不大想承认杀了人,可是事已至此,他垂下头:“正是,给我黄金那人竟然消失了,若是让赵敏夏入了宫,非处子之身败露,迟早要查到我头上,还会牵连九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映安看向傅沉,傅沉不在吭声了,站起身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映安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摇了摇:“余大人,最好不要骗人,这里可是诏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急忙出去追傅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沉正站在北镇抚司的牌匾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风拂过,许映安不自觉的停了脚步,他今日穿的就是那日在太守府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