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

梦山传

首页
关灯
护眼
字体:
增大
缩小
老段,此去再见!(1/2)
        二零二零年十月十日,今天和老段说了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四月二十八日,第一次与老段相识,到后来的相知相伴,再到今日的暂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她之间的羁绊和感情越来越深,甚是有着深深的不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基于我,再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小说里的角色,她是我的另外一个人生,在平行世界里的缩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所有不敢想,不敢做,不敢说的事情,她都替我完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佩服她的勇气和坚韧,佩服她的洒脱和果敢,我做不到,永远也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,这很悲哀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生在世,真正做到活的精彩,死的壮烈,根本不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总是萎靡在一个充满压力的空间中,苦苦挣扎却难以自拔。

        寄情于小说,或许也是一种宣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故事里,虽然是架空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基础背景设定的是元朝末年,那时的皇权政府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地主和贵族横行,他们肆无忌惮的搜刮民脂民膏,残害了很多无辜的百姓,迫害了很多英勇的义士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段便是应世而出的一个人,她心怀天下,却不甘于被命运摆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找寻改命之法,却被困于自己的心魔中,直到失去了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才明白,她寻找的不过是一个解脱和释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珍视和祁然星还有秦凌云的之间的深厚友谊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老段是一个比较开明和开放的人,她虽是三世起三世落,看尽了人性的冷暖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仍旧怀有一颗赤子之心去包容一切,像是她对祁然星的态度,这也是古时的人鲜有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侠者,在她看来祁然星的存在即合理又正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与齐行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段她深爱着齐行,却其实从未真正明白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行的形象更像是芸芸众生的一个形态,他认命,虽然他为了天下苍生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这种想法,却是基于他应该这样做,因为他是一个僧人,他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同老段一样,不知为何而为之,只因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段的心是自由,而齐行的心是束缚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情感中,老段和齐行是隐忍和深情的,他们相互知道对方的心意,却从未正式说起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在齐行进入轮回前,他们终于以结发为誓约。

        祁然星和秦凌云的友情是深厚和温暖的,无论是在现世还是过去,冰封起来的心,备受煎熬过的心,都因为这段友谊而融化和恢复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说他们是挚友,不如说他们更像是亲人,因为在茫茫黑夜中,他们只有对方的可以慰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仍记得,祁然星对秦凌云说的这一段话“你若是留下来,在这个城市中,我只能给你看无尽的黑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能带你行走于城市的边缘,我会给你漂泊和躲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明日的路是深渊还是地狱,但是即便如此!我仍然想要抓紧你的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义无反顾的去跟你走在一起,把这份友谊守护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们总是说,真正感情是同甘共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没有错,但是同甘每一个人都能做到,共苦却无人愿意去触碰。

        写这段话的时候,我致敬了阿根廷诗人博尔赫斯的诗《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》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给你贫穷的街道、绝望的日落、破败郊区的月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给你我已死去的先辈,人们用大理石纪念他们的幽灵,

        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边境阵亡的我父亲的父亲,两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,绪着胡子的他死去了,士兵们用牛皮裹起他的尸体;

        我母亲的祖父——时年二十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