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，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可能是他想多了吧。
导演见靳知寒不回答，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有些投资人明里暗示，想要谁谁谁陪，他也就很有眼色的搭个线。
这位一言不发，刚才看符朝烟的目光又这么专注执着。
怎么个回事儿？
新上台的是一个不出名的女团成员，看到靳知寒没什么兴趣的样子，导演操作了一下，把符朝烟下台采访的镜头调了出来。
“多问几个问题。”导演暗中吩咐道。
反正新上台的这个练习生没什么亮点。
靳知寒目光又回到大屏幕上。
……
下台后，符朝烟先回到后台，把剑还给道具组，摄像机也顺便跟了过来。
工作人员问道“得了第一有什么感想？”
符朝烟道“开心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工作人员想看一下选手更激动的样子。
符朝烟想了一下，回道“要继续练习。”
毕竟苏梦溪不是什么软柿子。
回答的都没问题，但是没有想象中激动的痛哭流涕的感觉。
失望。
收到了导演的指示，也不能不问。“之前有想过自己会得第一吗？”
符朝烟道“想过自己会倒数第一。”
工作人员所以你现在正数第一，为什么这么平静？
……
符朝烟回到选手席坐下，发现苏梦溪的位置空了。
应该是在准备中。
按照剧情，现在没人知道苏梦溪的背景。
而且最初苏梦溪的唱跳还不是特别出色，表演初排名是第名。
一边哭一边谢了评委组。
然后一路逆袭打脸，胜过宋清柠，成为冠军。
现在在台上蹦蹦跳跳的，是号选手秦可可。
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，一双纯净的眼睛似是不谙世事。
扎着双马尾，蹦跳起来十分可爱。
虽然唱歌跑调，舞蹈也都很简单，但是很有活力，而且很讨喜。
“很有活力的选手！”
“听她唱歌就觉得很开心。”
“蹦蹦跳跳很可爱，是个很有潜力的选手。”
导师们看着台本上的标注，只能找秦可可的优点夸奖。
最终，秦可可歌舞0，舞台表现，导师评价，拿了的高分，位列第三。
符朝烟隐隐能听到嘘声。
表演成这样，靠着另外两项活活把分数拉了上去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来，是暗箱操作。
最后一个上台的，就是苏梦溪。
软开心赞美道“哇，女主好看！”
符朝烟？？？
“我不好看吗？”符朝烟问软开心。
“你是花瓶，当然好看了！”软开心道“但是女主又好看又单纯，她好会啊！”
符朝烟看向舞台。
在舞台上的苏梦溪表演的是节奏欢快的英文曲。
《grilfriend》
扭腰转身，明明是单纯少女，偏偏跳了魅惑的舞蹈。
媚眼回眸，嗓音独特。
“she's like so whatever”
（她看起来如此一般）
“you can do so uch better”
（你可以找到更好的）
符朝烟只觉得膝盖上又中了一剑。
有被冒犯到。
她确实如此一般。
可惜的是，苏梦溪高音没唱，而且用滑音带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