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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中第二个二十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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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回到家乡(1/3)
        回村是欣慰的,同时也是伤感的。熟悉的小路,经年的树木,没有人影的院落,似乎都是沧桑的,一种陈旧的味道侵袭心头。唯有夏天的风,用颤抖的声音,在山村里钻出钻进,草木在枯黄里守候。夏天和农人一道走来,并不见得清爽,只是用期待的目光,把远山眺望。这条路,我从小就开始走,时光都让我踩出了鱼尾纹。仅有的人我都认识,和草木一样,一茬又一茬的老着。不过,我还是在想,细心把村庄端倪,有我家的老房子,老房子里有父母,我也是村里的一根草皮。在这里,人像草木一样的活,草木像人一样的生。每棵草木,树叶上都生长祖辈的印记;每个人,音容笑貌里都隐现着先人的神韵。我想,不由得去想,在微风中一起一伏,没有海浪般壮阔,却涂抹着村庄固有的色彩;麦子在夏天  ,黄橙橙一片浓烈,皎阳似火里的热情,用“汗滴禾下土”考验着耐力缠绵的糜谷,麻雀急不可待地在树上窥视,一有阳光露出,踩在沉甸甸的糜谷穗上,一旁的假人望而却步;洋芋当趾高气扬的出头露面时,白嫩而性感地裸露着自己的身体。爸妈已在门口等着我,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很惆怅,更是无奈。毕竟接一下,我将成为一个待业的青年。一个不知道要待多久业的青年。在家的日子是如此漫长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否坚持下去,我更感觉到应该找点事做的必要了,放松一下自己,说是放松,其实就是解脱一下自己而已。  当然在回村后,时常会想起她,我们联络感情在当时最好的方式是用书信的交流。然而同她的书信往来由开始的一周一封信,变成一个月一封。由之前写不完的话,变得无话可写。别人都说,距离产感情慢慢变淡。以前我也不相信,现在我知道了。感情本来就是件很脆弱的东西,距离使它更脆弱,这是始终要面对的问题。慢慢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,直至没有再联系了。??毕业在家半年多了,至今工作没有得到落实,虽然父母没有说什么,我却也心中惶惶不安。夜难成寐,坐立难安,苦思冥想曾经的小伙伴们没念大学,早一步于社会打拼,却也取得不小成就,生活有模有样;而我,前方道路曲折,一眼望去,看不到尽头。三年之前,小伙伴们对我参喜道贺;三年以后,我反而对他们羡慕嫉妒恨。不得不说,也算一个不小讽刺。这三年,我得到了什么,又失去了什么,得到和失去是不是一个正比,不敢去比较,怕又哀怨丛生。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,曾经毕业以后的美好幻想在现实面前成了水中月,镜中花。与其,自己在家伸手靠父母,还不如出外双手养自己,我觉得一个大学生去工厂里打工拼搏亦不是丢人丢到家的事情,一个人若想昂起头走路必须先学会弯下身板,工厂里有相对完善的福祉,得过且过的工资,平日省吃俭用,也能每年存下一些钱,年后在进行一些自己心里早已盘算的投资,此想法却也不甚为过。没有办法,父母解不开心结认为所谓的一个大学的高材生,去不见天日的工厂里埋没是万万不能的。宁愿,用他们的人脉换我一个他们看得顺眼的现在。这条路,也许可以在被左右下一步一步往前走。但,这不是我的未来!我的未来,不应手,趁年轻,背起行囊,该闯就闯!累也不会累死靠双手的人,机会也是给有准备的人。半会一时,也难以在与父母的论断中占据上风。又过了一个月,有一天晚上父亲对我说“明天你骑自行车带我一起去银行取钱去。”我记得妈有同我说过,现在家里仅存了两万元,是给哥娶老婆的彩礼钱。现在他们要将这笔钱拿出来给我找工作。从银行回来,爸爸站在床数钱,看着他手上全是皱纹,看着那一张张百元大钞,我只觉得心酸无比。当天晚上我堂哥和我带上钱去找我们乡里一个副乡长。(副乡长是我堂哥的表舅)晚上我们到了他家,坐了一会,我堂哥介绍说  “表舅,就是上次我同你说的,我这个堂弟,他大学毕业,学得是工商管理专业,听你上次说,咱乡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