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？
看着身躯干瘪下去的小壹，商时有一瞬间的无措感。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，打开笼子，将小壹提了出来。
本来稍显丰满的小壹，此时毛发湿漉漉的，血液从体内流出将白色毛发染成血红色，鲜血滴落在桌面上发出滴答的声音。
看着这一幕，商时沉默片刻。
他没想到自己只想实验一下，却将小壹杀死了。当然，他眼中倒是没有什么感伤。他惊讶的是这股气流的强大。
“血肉意志应该是在我第一天变异就存在了，那么是原本就那么强大，还是因为自己死了近百次后，才锻炼出来的？”
一边思考着，商时一边将小壹提到厨房，将血液清洗完毕之后，他拿起菜刀将小壹给开膛破肚。
器官全部损坏了。
扒开小白鼠的肚皮，看着内部的器官，商时发现小白鼠体内的器官全部呈碎肉状，显然刚刚那股气流直接将小壹的体内器官给震散了。
将厨房收拾一番后，把地上滴落的血液清理干净。
做完这一切后，商时也稍微想明白了。
生成这股气流的是自己的身体，那么自己身体变强，这股气流的力量也变强，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？
缜密的逻辑。
当然，让商时这么认为，自然不是那么儿戏的想法。他刚刚努力回忆着第一次震慑住那只吉娃娃的情景。
他发现当时是在思考事情的时候被那巨大的犬吠声吓住了，反应过来后，情绪的愤怒在一瞬间达到一个峰值。
就好像起床气很重的人，熟睡的过程中被叫醒，还是半夜三四点的时候，那简直就要气炸了。
虽然他当时没那么严重，但情绪对比刚刚杀死了小壹的那股假象而来的愤怒，还是达到了要求的。
但那只吉娃娃只是恐惧，并未有什么异样，也没有受伤。这才是他认为自己的身体变强，导致这股气流变强的原因。
当然，也有另一个猜想。
那就是小白鼠的生命层次太低，所以他可以轻易利用这股气流杀死。但猫狗的生命层次又要高一层，所以只是感到恐惧。
此时的商时，倒是非常希望是后者。
只是这个希望太过渺茫了。
毕竟都能把变异的金丝猴震晕，你一只没有变异的吉娃娃，凭什么只是恐惧？这不合理。
“希望那只猴子强一点。”
商时暗道，因为在花海公寓，这股气流明显把那金丝猴给震晕过去了。以现在来看，这不是一个好消息。
如果金丝猴被那群人带走，然后检查发现体内器官出现损坏或者变化，那自己有很大概率被发现。
毕竟麻醉剂只是麻醉，远达不到破坏器官的程度。
想着，商时也反应过来，现在他不应该把这个能力称之为血肉意志了。之前那么称呼，是因为他以为这是身体对危险自发性的保护行为。
现在看来，这能力还是在他掌控之内的。只是之前他不知道，这能力需要情绪来引导。
现在知道了，自然应该换个叫法了。
想了想…
商时将记事本上的血肉意志四个字划掉，他写下了两个字。
霸气。
围绕在周身的无规则气流和气体类似，且能震慑生物，令这些生物臣服恐惧，甚至还具有很强的杀伤力。
在商时看来，这很霸道。
那么以霸气来形容，自然就名副其实了。
而这两个字，也包含着商时对自己未来的盼望。古往今来，能被霸气来形容的人，都是王者般的人物。
他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如此，不是为了争霸，不是为了杀戮，只是想让自己的实力强大，有自保能力，能守护自己的家人。
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