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开，问道：“是说我没有帮忙吗？”
接着他的脸皮动了下，挤出个笑容，“区区几个不入流的角色，对你来说易如反掌，事实证明也是如此。”
林乱的目光看向某个地方，“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你这种人和这种行为。把那两个人叫出来吧，躲躲藏藏有什么意思，还不是要手底下见高低。”
老沉手中突然多了跟雪茄，搓了下手指，火焰出现。
惆怅的吐出一口黑烟，他说：“既然被你看穿，我也只能硬上了。说实话，我并不想这样做。不论是你还是刚才被你杀的这些人，都是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精英，是要用在对抗变异兽的前线，唉，何必走到这一步呢。”
林乱居高临下，并没有看他，还是注视某个方向。
“让我猜猜看，从一开始你就想把我引到这来，你说你并不情愿，那就是有人强迫你。以你今日的地位，能强迫你做不情愿的事的人不多吧，那就是说我得罪了某个大人物。”
“无论如何今天都不会让你离开，把话说开也好。”
老沉吸着烟，呈现惋惜之色。
“做什么都好，你不该去得罪他啊。”
说到这里他又停下来吸烟，仿佛那是无上美味。
林乱漂浮在半空中缓缓移动，说：“我得罪的人多的去了，但是应该都和你没有关系。得里城、孔雀城的人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背景，我可没听说过。”
老沉微微摇头，“你聪明但不够聪明，问题不在你的家乡而是在国联，这样说明白了吧。”
林乱说：“国联？我到国联就是走过场，会议的议题是什么我都忘了，你说的是什么实话。”
粗壮的雪茄已经在老沉快频率的吸取中燃烧殆尽，他弹弹手指。
“当然是实话，你要是不来国联也就没这事。你不该高调提及大爆炸，那不是你该触碰的玩意。”
林乱这才看向他，“大爆炸关系重大谁都知道，想调查的人数不胜数，如果有人要调查就要被杀，你杀的过来吗？我早就怀疑大爆炸是个阴谋，现在的情形已经完全肯定。从你开始说的话来看，你心中正义尚存，为什么要参与这种阴谋？杀死原本可以消灭变异兽的自己人意义是什么？最大的老板必然就是大爆炸的主谋，是国联的那几位吗？”
老沉苦笑起来，“你说的有几分道理，其实我们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消灭变异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