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骂的，真是不带一个脏字，又是格外的让人觉得痛快。
卫云欣也是发了澄清的公告。
不仅仅是发了公告，更是在第一时间就安排了人进行控评。
可惜啊，都是假的。
一点用处都没有，恐怕卫云欣这会都要哭了吧。
应该是在自己的公司那里，一堆人开会想着该怎么办啊。
舒忆看的正上瘾呢，办公室响起了敲门声。
舒忆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抖，手忙脚乱的将手机收了起来，干咳一声，道：“进！”
来人是方华月，她进来之后也是直接道：“这是工作室最近的开销。”
“不管是支出还是收入，我都记得清清楚楚，你看一下，要是没有错，你就签个字。”
“没什么事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舒忆应了一声。
她没看方华月拿来的文件，而是又一次划开了手机微博。
好巧不巧的是，方华月那匆匆的余光一瞥刚好就看到了舒忆的手机。
更是看到了……
“卫云欣？”
方华月这样说道。
她的声音有些惊诧。
舒忆干笑，“呵呵……是啊……”
上班时间，老板在玩手机，还被员工抓到。
舒忆只感到了脸红，更是没有注意到她惊讶的语气。
倒是方华月没有在意，直接就走了过来，道：“你这是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会突然关注卫云欣、”
“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啊。”
舒忆能怎么回答，当然是继续干笑了。
呜呜呜，被员工抓到玩手机这种事也丢人了吧！
舒忆还没想完，就听到方华月又道：“不过卫云欣最近有些不太对。”
“我最近刷微博经常能看到她和别的男艺人的热搜。”
舒忆：“？！？！”
这话一出舒忆瞬间就来了精神，那里还有什么方才所谓什么脸红害羞的样子啊。
哎呀呀，真的是。
“什么叫和别人的艺人的热搜？”
“哦，就是比如说，今天和这个人一起，明天又和这个人一起去那那那被偷拍。”
“总之她最近凑热度的本事是越发的见长了。”
舒忆：“？！！”这么刺激的吗！
舒忆虽然是很想要问出声，但是想了想，还是换了个说法：“这样吗？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方华月瞅了她一眼，那是鄙夷，舒忆保证，她没有看错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这样看着我……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笨啊。”
“还我是怎么知道的！”
“你忘记我没签你工作室之前是干嘛的了！”
舒忆挠挠头，她想起来了，虽然两人当时的设计工作是没了，但是方华月是直接开启了自己的第二功能。
那就是狗仔！！
曾经被人偷拍的方华月，那次之后，直接选择了退居幕后。
她虽然是做狗仔，但是不做那种狗仔，她没有选择去偷拍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她是在网上搜集各种的证据，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所以那一次之后，就算是方华月离开了设计师这样的一个行业，也依旧是混的风生水起。
不过……
舒忆没忍住，问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？”
“你以前也是关注过卫云欣？”
方华月又是白了她一眼，道：“废话。”
因为两人年龄相差不是很大，以至于两人在一起的相处模式，当时很像是姐妹之间的相处。
对于舒忆，方华月更是半点也不客气，该怎么说就怎么说。
两人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