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冰冰的出现了。
余建的气势很强,平日里也是个有想法的。
自己剪了许多军饷,这是事实,可自己的脸面还得干净,口碑不能塌。
最少,不能明面上被数千将士,在舆论中形成恶劣的公论。
他扣粮饷,他结党营私,可他还是个好将军,大家都得说他是个好将军。
“粮饷问题我最关注,也最不希望出现乱子,如今你却闹得军都在讨论,你这是把屎从阴沟里扒拉出来,再泼到我身上啊。”
余建冷冷的看着丁长远,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,顿时让他眼冒金星右脸红肿。
“蠢货!”他骂。
丁长远跪地,磕头求饶:“我是蠢货,我是蠢货。”
余建长叹,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猪队友呢。
粮饷向来是军中大事,满发不可能,但也不能踏破军卒的底线。
若是哗变,那就相当于掀桌子了。
他丁长远一个小小的副百夫倒好,为了出自己的气,在发粮饷的时候,搞了这么一出。
本来就是不能公开讨论的粮饷问题,现在因为这一出,直接成了军关注的焦点。
把柄,直接丢给别人了。
猪脑子也没这么笨呐。
影响一大,就得顾大局了。
余建看了看丁长远,大局之下,他也不能逆势而为,那太得不偿失了。
“去了他副百夫长之职,扣一年军饷,再赏他三十军棍。
军心中有怒火,他不能不罚。”
余建吩咐完,旋即拂袖而去。
丁长远一腔的苦闷与沉郁。
他本就在王烛那里受了委屈,现在又要受惩罚,背一个大大的黑锅,更要成为军的靶子。
何其悲惨!
夕阳中,丁长远被押到了练武场,公开宣布处罚决定。
听到丁长远受罚的决定,数千将士都到了练武场围观,心中积蓄的怨气立时出了不少。
他们纷纷骂道:“罪有应得!”
打军棍的时候,王烛直接凑到了最前方,笑眯眯的盯着丁长远。
“这个蠢货。”王烛丝毫不奇怪这样的结局。
因为他算计的太准了,事件没有留下什么首尾。
且他占了道理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属于怒而鸣不平,是先受害的一方,他丁长远挨打活该,在军营打不赢被打更是活该。
王烛行为也在可以容纳的范围:没伤人,没影响上官,冲突控制在两个人的范畴。
正是这一点,余建一系为了顾大局,也没功夫给丁长远撑腰。
相反,为了平息军的因为粮饷问题,长期积压而今日爆发的怒火,丁长远被重重责罚了。
“这就是脑子啊。”王烛在心里感叹,自己看起来很莽,可心细着呢。
“执行军棍咯。”王烛在一旁兴致勃勃。
他还给丁长远报数:“一,二,三,四……”
一棍棍打下来,丁长远别提心里多难受了,对王烛那是咬牙切齿。
“叮!属性点+5”
“叮!属性点+5”
“叮!属性点+5”
……
当众三十军棍直接把他打了个皮开肉绽,恐怕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。
“打的好!”
数千人一起观看这一场大戏,心里别提多爽了,同时也分了些许意志关注王烛。
“真的猛士也!”
于众人的热闹中,属性点纷至沓来。
“叮!属性点+1”
“叮!属性点+1”
……
看了看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