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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世(1/2)
        一转眼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,去了曾经我想去的几个国家和城市,每一帧的景色都尽收眼底,这两个月我不停地走,去哪都是马不停蹄我怕停下来,我怕自己的身体的不够疲惫而不能入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看过这样一段话,没能忘记一个人,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时间不够长,要么是新欢不够好。或许这两样对我来说都是不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来后我直接去了华华家里,除了告诉她分手了,关于我的病我并没有告诉她。我总是想让生活看上去是平静的,能隐瞒的都不愿意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月的游历,使我的积蓄已所剩无几,也该好好打算一下以后的日子。坐上公交去了医院,医生要做切片做化验。说一堆可能的情况,我都一一配合了。毕竟如果我命不久矣,新的开始又有什么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月的时间里在医院接受了各项检查,结果出来的时候,医生询问我家属是否在,我说了自己是孤身一人。他满眼怜悯的看着我说“你要有心理准备,经过我院几个脑外科大夫的会诊,你现在是胶质母细胞瘤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无力的问他“医生,我还有治愈的可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说“目前为止没有治愈的可能,可以配合治疗维持生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问他“如果不治疗我还能活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说“几个月,但如果通过治疗也有一部分人也有存活几年的案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要继续说下去,我已经起身离开了。医生并没有极力的劝阻,我知道我的生命即将终结,我不想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在接受痛苦的治疗中死去。我害怕孤单的一个人,可以说在病床上躺着等待着死亡让我无比的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医院门口,信息提示有一条银行的到账信息,一笔一百八十万的金额存到了我的账户,我知道这是那房子的钱,我知道海清是把房子卖了,我知道这是卖了房子所有的钱,我知道这或许是他尽最后的努力表达他的歉意。可是海清,我要死了,这一切都没有了任何的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独自浑浑噩噩的走到了这座城市最大的寺院,所有参拜的人都是跪在蒲团上,唯独我跪在地上,感觉不到膝盖的疼痛,我整个人麻木了,头伏在地上痛哭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不停的问,佛祖您普渡的众生中,众生中为何没有我?我想活着,这么多年我还没有找到我的家啊!我想活着,我历经冷漠和孤独,我期盼温暖和爱护。求您让我活下去,活下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眼泪湿了地板,不知道身边这个人站了多久,抬头时只看到了一双布鞋。再向上看去,是一位面容和祥的和尚,他胡须苍白随风飘动,一身仙骨仿佛不食烟火那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“施主,因果轮回自有定数,结束便是新的开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失语般没礼貌的沉默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我掺起来,我已经站立不稳任由一位老者扶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问他“师傅,我佛当真慈悲吗?为什么从不眷顾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到“你怎知你不受眷顾?”然后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笑声把我唤回了现实,此时身边哪有什么老者,我依旧独自跪在那里,难道我已病入膏肓有了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寺院,走到公交车站,心想都快死了还坐什么公交,于是打车回到了华华家里,她和男朋友嘻嘻哈哈的在厨房忙碌着,这时桌子上已经摆上几道菜。我想她是看出来我这个吃货近来心情不好,特意为我做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我回来她笑嘻嘻的调侃我几句,我装作无事的回了几句,就去洗澡了。告诉她一会儿我得多吃点好饿,她嘴里依旧嘟囔着“你这个吃货,”我哈哈的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洗过澡吃完了晚饭,华华送走男朋友,她回来时我坐在那里看电视,她也坐了过来双腿一盘吃着水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假装生气的对她说“我要去租个房子,可不想看你们这么亲热刺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“你算了吧,租